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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州王裕强雪上加霜

雪上加霜

——新型和谐医患关系亲历记(2)

常州王裕强

雪上加霜,出自于宋代释道原的《景德传灯录》:饶你道有什么事,犹是头上着头,雪上加霜。意思是指在雪上加了一层霜,在一定天气条件下可以发生。常用来比喻接连遭受灾难,也比喻某件事情发展得越来越严重。谁知,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。今年元旦后,我和老伴及老丈人都搬到位于兰陵地段的新房居住了。春节过后的三月份,我感觉到左下腹部有个位置略有不适,也不是很疼,也不是很胀,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个地方好像有个东西,特别是在安静的时候,在专注的时候。如果是在热闹场合,或与人交谈时,就感觉不到。如果是在年轻的时候,工作、家庭忙忙碌碌,这些小毛病也许不大会重视。但是人老了,休闲时间多,应该也是必须更加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了。自从腹部有了一些小症状,我就特别注意大便了。但是观察了好多天,大便中都是无血。医院都不远,医院,想弄清楚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,或者说到底有没有毛病。医院看的科室最多。先是在3月14医院钟楼院区内科看的,听了我的叙述后,医生说没有什么问题,又不出血,放心好了。查不出毛病,哪会放心啊?医院的老年科和脾胃科,医生说那个部位是肠的位置,只有做肠镜才能确诊。我问:“做CT可以吗?”医生回答:“做肠镜比CT看得清楚!”后又去一院看了胃肠外科,医生按了按我的下腹部,说是不像有疝气,还是建议做肠镜。我怕做肠镜。按照医生们的判断,如果肠道内长了东西,大多会有出血症状。大便中是否有血,肉眼观察当然没有仪器检验准确。3月28日,医院挂号做隐血检查,医生开了粪便常规+OB化验单,检查结果隐血阴性。为了全面检查腹部,3月29日,我又做了B超多项检查,包括肝胆脾胰、前列腺、双肾输尿管膀胱,还做了一般检查时极少做的腹腔淋巴结检查和腹部包块检查。就是男性腹部B超能做的检查全部都做了,均未见明显异常或肿大、扩张。但是腹部症状还在,还是放不下心来。我想再咨询一下专家。4月16日,医院泌尿外科就诊,一位姓姚的主任认为我泌尿系统没有问题,按惯例开了连续三天(17日、18日、19日)的粪便常规+OB检验,并说如果三天检验结果都正常,就不用再找他了。好的是3天检验结果都是阴性。在20天时间内共做了4次大便隐血检验,结果均是阴性,应该可以确诊大便中不带血了。腹部B超多项检查也无异常。这时我想到了早就听说的一种疾病,叫做肠道功能紊乱症。我就想,大便又不带血,左下腹部不适是否会是患有肠道功能紊乱?是否可以先不做肠镜,吃点中药调理调理,说不定症状就消失了呢?我就医院未病科。要开药,医生当然高兴,还问是否要代煎,还介绍说:代煎的中药可以免费送上门的。就这样,先后在未病科和脾胃科开了两次中药。服了一个月左右,感觉原先症状还在,胃却反而有点不舒服了,干脆就停服中药了。5月份快到了,每年的5月份按惯例都要安排老干部体检的,那就等体检的时候再问问医生吧。老干部体检是由市老干部局组织的。所谓老干部,在地级市指的是离退休县处级以上的干部。未退休的县处级以上干部,是和在职干部一起体检的。今年的老干部体检时间是5月11日。这天早晨,我6点15分就起床了,7点前赶到局前街上的真儒健康中心,先去二楼服务台领了做B超的号,然后去抽血处排队,这时前面早到的已有二三十个人了。做B超和抽大血是需要空腹的,这两项完成了其他项目可以慢慢再做。几个大项目做完,我就去三楼的内外科、五官科做检查。虽然年龄大的医生经验丰富,但退休后对日新月异的医疗技术了解接受较少了。因为我想咨询左下腹不适的事情,所以我未找退休老医生,找了个中年医生。医生按常规检查触摸后,也未发现异常,说是这个部位只有肠道,需要去看专科。本来体检就是常规的一般的检查,不会深入地细查的,也情有可原,无可厚非。5月23日下午,我参加复旦大学常州校友会在传媒大厦召开的理事会,我是校友会副会长之一。晚餐时,遇到一位熟悉的陈姓校友,他曾多次做过肠镜息肉切除手术。见我怕做肠镜手术,他仔细介绍了自己的就医经历,并用一句话打动了我:生命重要,还是惧怕做手术重要。我深受震撼,是啊!和保住生命相比,做一次肠镜手术真的没有那么困难和惧怕。再连想到好几位医生都推荐做肠镜,我终于下定了决心。6月10日周四上午9点半,钟楼区年“最美家庭”颁奖仪式在“百家筝鸣古筝”清潭校区举行,我和儿媳俩人应邀参加。我的儿子家庭被评为钟楼区“最美家庭”,儿媳代表全家上台领奖。活动结束后,见时间尚早,我就去市二院挂了个消化内科的普通号,谁知刚巧是张维主任医师坐诊,他就是陈姓校友介绍过的张主任。我叙述了左下腹的症状,张主任认为必须做肠镜才能确诊,并告知我可预约他18日做肠镜检查。我即去无痛内镜中心预约登记处,预约了18日张主任的“手术日”。预约登记处几位护士服务态度都很好,非常之好。她们认真回答患者的询问,解答疑问不怕啰嗦。特别是对每一位预约者解释术前注意事项及如何服用清肠剂,一天重复好几十遍也不厌其烦。做胃肠镜检查一般不需要住院。但内镜检查也是手术,术前检查还是少不了的,包括胸部CT、血常规、心电图,还有必不可少的防疫特殊时期需做的核酸检测。6日17日晚上,按照要求,我分别在晚上7点—9点和次日凌晨4点—6点两个时间段,每个时间段喝下了2升含清肠剂的温开水,每次喝水时间大约间隔15分钟。第一升水喝完后即会有大便,一共大便了七八次。后来做完胃肠镜手术后,感觉到手术本身并不恐惧,不必害怕,但术前喝清肠剂的过程却有点难堪,如不亲身经历,实难体悟。6月18日上午7点半,因儿子开车在路上遇堵车,我在老伴陪伴下乘出租车来到二院无痛内镜中心,做无痛胃镜和肠镜检查。为何增加了胃镜检查呢?因为反正是麻醉一次,年纪大了,增加一个胃镜检查,顺便查查也好。先是来到麻醉登记处,麻醉登记虽然早在预约时就完成了,手术前还是重复询问了一下体重、有无药物过敏等等。接着由护士在手背上插入输液针头,然后躺上担架床,在手术室外等候。这时还有点心神不定的,毕竟是第一次做手术。轮到进了手术室,见到已经熟悉的医生,心就自然而然地放下来了。一位年青医生叫我身体向左侧睡,摆好S型弯曲姿势,裤子褪下一点;往鼻腔里插入吸氧管,嘴巴里插入形似漏斗样的东西,嘴巴自然就张开了。身体S型弯曲和嘴巴张开都是为了方便插管检查。然后,年青医生接入静脉麻醉剂,仅仅数秒钟,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。不知过了多久,“醒醒!醒醒!”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膀,人就醒了,原来检查已经结束了。家人们早已等候在一旁了。就像经历过的人说的:睡一觉就好了。胃镜检查结果当时就有报告:胃窦轻度糜烂性炎。结肠镜检查发现有一块1.2厘米的息肉,做了横结肠息肉病理切片检验,一般需一周后才有报告。6月28日,病理切片报告来了,结果显示为腺瘤性息肉。息肉虽是良性,还是切除为好。7月1日上午,我再次挂了专家号就诊,准备手术切除息肉。张主任的意见:因息肉有1.2厘米,为防止术后出血,需住院施行结肠镜手术。我同意了,但因床位紧张,需等候病区的通知。谁知7月4日傍晚突然遭遇飞来横祸,我骑电动自行车回家时不慎倒地,压伤左脚踝关节处,必须住院动手术。由此耽搁了计划做结肠镜手术的时间。我因左脚踝关节伤在7月7日住院,7月9日成功手术后,于7月14日出院,按照医嘱和民间的说法,“伤筋动骨天”才能痊愈。考虑到等脚伤养好3个月后再做结肠镜手术间隔时间太长,再者结肠镜手术久拖未做心中总归有压力不定心。我想:反正做结肠镜手术后也要休养的,不如早一点做了结肠镜手术后一并休养,这样定心一点。于是,在脚伤手术40天后的8月19日,我又挂了张维主任的专家号,已很熟悉的张主任热情地安排我下周二手术。8月23日周一上午,我住进二院消化内科病房5床。术前三项常规检查(胸部CT、血常规、核酸)已提前于上周六完成。23日晚照例服用清肠剂。24日周二上午,儿子用轮椅推我到内镜中心等待手术。临别时,一米八三高的儿子出其不意地弯下腰,微笑着轻轻地对我说:“爸,别害怕,睡一觉就好了!”难得见到他会如此幽默地安抚人。真的是长大了,懂事了。上午的内镜手术一般在9点后才开始。进手术室后,我反而不胆怯害怕了,不就是“睡一觉”嘛。手术完成后,我即醒了。张主任高兴地对我说:“手术很成功!”我连声:“谢谢!谢谢!”表示感谢。我发觉,虽然这次有切除息肉的项目,但术后只是左下腹略有一丝丝酸胀外,肚子内未感觉到痛感和不适。后来拿到出院总结,了解到了手术详细过程。手术名称叫:内镜下结肠黏膜切除术(EMR)。手术过程是:进镜横结肠见一1.2cm息肉,予粘膜下注射生理盐水+靛胭脂+肾上腺素后抬举良好,予圈套后电凝电切摘除,创面无活动性出血,钛夹封闭创面。听张主任介绍,在息肉创面上放置两枚钛夹,是止血的,过一段时间后就会自然脱落的。术后两天照例挂水,消炎、止血、补液。术后当天禁食,不能吃任何食物,傍晚时才少量喝水。手术后的第一周只能吃流汁,医院食堂有粥汤和稀粥、烂面供应。术后第一天我三顿全喝的粥汤,第二天就吃粥和烂面了。有人开玩笑地说:这下可是真正减肥了。说到食堂,二院的食堂真是亮点纷呈。主食和菜肴不仅花色品种多,价格也很实惠。而且预订饭菜有多种方法,可以购饭卡在工作人员到病区时预订饭菜,还可以手机扫床头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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